这面铜镜的外轮廓突破了以往圆形的单一模式,镜背构图也摒弃了过去同心圆式分区的旧传统,纹饰也从原来的神兽等转向世俗的花鸟。将鸾鸟与天马纹样组合而成表达了一种祥瑞的期盼,其高超的工艺技能和表现手法令人叹为观止。